“是这个道理不错，如果任务者被彻底抹杀了，系统也会彻底抹杀，但是系统有申请权，可以脱离宿主，换一个合作人。”
“不过代价是再一次被抹除记忆，所有的事情都是有代价的，也就是我以前跟我同生共死的系统已经不认识我了，也不记得我了。”书白惆怅地说道，“再来一次，我还是会选择这么做。”
“因为我已经心力交瘁了，再做下去，肯定会连累他跟我一起被彻底抹杀。”
宁舒手指点着桌面，发出了哒哒哒的声音，表明宁舒心中并不平静。
宁舒没想到系统还有这样的权限，也就是说如果2333想要脱离她，也不是不可以的。
不过要被抹除记忆，从此对面不相识。
2333出声道：“事情不是这么简单的，不然我早就能脱离你了，一般来说，这种契约是绑死了，这个人应该是付出了巨大的代价，让系统脱离她了。”
宁舒看着书白，说道：“你是我见过最温柔的人。”
书白矜持一下，“你这么夸我，我倒不知道说什么好了，我没有强者坚韧的心智，我也明白我走不远，太累了。”
宁舒对书白持保留意见，能开这么一个酒楼也不简单，而且是在法则空间开的。
“其他法则城市的酒楼是你的吗？”宁舒问道。
好像所有的法则城市的规划都是一样。
一模一样。
书白摇摇头，“不是呀，各家的东家都是不一样的。”
宁舒哦了一声，有些慵懒地伸了伸懒腰，“嗯，吃得真好。”
书白朝宁舒说道：“既然喜欢吃，要不要再带点回去？”
宁舒摆手，“又吃又拿的，还是算了吧。”
少吃一口不会死。
宁舒还是把账付了，花费了500多的信仰力。
她跟书白不熟悉，又不是多少钱，没必要占这么一点便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