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场囚禁是蓄谋已久的。

    温暖的春日,田地里却毫无生机,野草倒是蓬蓬勃勃长的到处都是。一匹青马沿着寂静的街道缓缓走着,马背上的人影身形高挑,半披着华美的锦袍,在这满目疮痍的土地上摇摇晃晃。

    你在书房里瞧着那些堆的极高的公务文书,忽然有些走神。被蹂躏的广陵需要休养生息。作为广陵之主你理应更加勤勉,可你的心思却飘到了那个清风朗月的夜,你又一次想起他,想起那个为塑造一位真正的英雄,使城池之中遍地焦土,生灵涂炭的人。

    当仆从把风尘仆仆的来客引至书房时,你握在手中的笔微微一颤。

    还是那张带着病气的青白美人面,还是那双多情的眼,一头黑发如绸缎般垂在锦袍之上。半遮着摇曳的长长耳坠,郭嘉笑着望向你:“殿……”,他话音未落,就被冲过来的你给一把按在身旁的桌案上。

    也许是因为惊怒交加,你的力道大的惊人,郭嘉被桌角磕到了单薄的腰背,唇间溢出一丝含着痛楚的呻吟。但你并没有在意。

    在你的授意下,阿蝉打开了那扇通往地下的门。

    软塌,锁链,烛台,暗格里的香膏淫器……这里的一切都是你亲手布置的,每样物什都浸着你心底浓郁的情绪。

    郭嘉根本没有反抗,即便他身上只剩下一件遮不住什么的外袍,即便是手腕被戴上铁环,而那些铁环上的铁链一直没入结实的墙柱中。他的双臂被吊起,只能不太舒服的半倚在榻上,可他发出的声音依旧温柔缱绻:“殿下,好久不见”。

    你没有回应他。只是沉默的欣赏了一会这个在你脑海里想象过很多次的画面。

    你垂眸望他赤裸的双腿间,那器物生的很长,颜色却意外的干净,还未兴奋就很有份量,有这样的本钱,难怪能在风月场里厮混良久。

    你不再看他,嘱咐侍女们无论他说什么都不要回答,随后便回书房继续处理公务去。直到用过晚膳,你才拿着他的烟杆去了暗室,阿蝉托着一只木盒跟在你身后。

    这密室里烛火幽幽,映在郭嘉华丽沉重的耳坠上,他奔波数日赶来见你,大半日滴米未进,还被锁着手腕,吊着手臂耗到这个时辰,眼瞧着多了几分倦容和病态,这让那张脸有了一种颓艳的美丽。一如绽放太过的昙花。

    阿蝉把木盒放下后就退了出去。你握着那碧色的烟杆,那股亡朗香的气味一直缭绕不去,移袖粘衣,孱弱又缠人。

    “你来了呀,我的英雄”郭嘉轻声说。他动了动,手腕和脖颈连着的铁链跟着晃动,发出一串冰冷的敲击声。你把烟杆托在手里,他的视线立刻被吸引过去,你看着他眼里毫不掩饰的渴望,说道:“一会就还你”。

    你脱了代表身份的华服,取出了藏在暗格里的淫具。那根被绳结捆束着底部的玉势还链接着几条长长的绑带,郭嘉混迹歌楼多年,一眼就看出此物用法。他刚要开口,就被你眼疾手快地捂住了嘴巴,你实在不想听他开口说话,你今日只想按照你的心意放纵一次。

    他眨了眨眼,那双深情款款的垂眼里总是藏着狡黠的眼神。你把香膏和油脂仔细涂满那根冰冷玉势,然后轻轻松松分开他的双腿,把浑圆的玉势头部顶在紧窄的谷道前。你自幼习武,摆弄一个被捆住的文弱谋士就像摆弄一个漂亮的玩具。很快,你有力的腰肢就推着冰凉滑腻的玉势硬生生顶进紧绷的入口。他的呼吸越发急促,被一点点侵犯进身体内部的陌生疼痛让他冒出了冷汗,你抓着郭嘉偏细的腰,明显感觉到他腰肢都在微微发抖。

    一个流连风月之地的文士,可能是是童子吗?不过他身后这个紧的要命的穴,倒像是第一次被人探寻。

    你本应该给他做个扩张的,毕竟那里很脆弱,很容易因为粗暴的对待而流出血来,受了伤也很难愈合,可你今天打定主意肆意到底,那根做过润滑的玉势大概率不会让他流血,但因为缺少扩张,只会在脆弱之处被撑开时感受到更为强烈的痛苦。

    郭嘉的睫毛颤了颤,疼痛让他的脸色越发苍白,但是前面的性器却隐隐有了抬头的意思。你一边缓慢地往他身体里顶,一边观察着他的性器,难不成郭嘉真的是一个恋痛之人?你握住了那半硬的东西,随意揉弄了几下湿漉漉的前端,这种轻飘飘的快感似乎让他放松了一点,你皱着眉望向他的眼睛,他很快就对视过来,朝你露出一个疲惫的笑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