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对他再差，他还不是要乖乖跪着给我玩。”话是对那人说的，可安冽的眼睛却一直看着楚彦。
安冽把在楚彦口腔里折磨他半晌的手指抽出来，带着未干的唾液在华灯下拉出闪亮的银丝。
手指在离嘴唇半寸的地方停了下来，楚彦会意的把手指上残留的唾液舔干净，看起来温顺又驯服。
安冽和楚彦旁若无人，那人自讨没趣也就走了。
楚彦微微抬起头，舔的很认真。安冽被他舔的简直要下腹起火。收了手指示意他别舔了。
“很好的。”楚彦说的有点没头没尾。
“什么？”
“主人对我很好，一直很好。”
安冽冷哼一声，用那两根手指弹了弹他的脸蛋儿，算你有良心。
调教表演的场地在地下一层，现在还没到演出的时候，大家都在地上一层的大厅里。大厅东西两边各有放着自助餐的长桌，供等候表演的会员食用。
楚彦过敏原太多不能吃外面的东西，安冽喂他吃了两块从主宅带出来的压缩饼干。
项圈依旧在压迫脖颈，给楚彦的每次吞咽都带来不可忽视的痛楚。安冽居高临下，看着楚彦连一小块饼干都吃的分外辛苦，喂他喝水的时候总算大发慈悲把那个项圈调松了一点。
去负一层的时候安冽没让他继续爬，抱着他一路走到调教场地，属实也是吸引了不少目光。
安冽把楚彦放下，楚彦自知站不住，顺势就跪了下来。
他其实还挺喜欢楚彦这种一点也不抗揍，生活不能自理，什么什么都要他操心的样子。也许有些东西正是因为脆弱易碎，所以才叫人分外珍视。
台上的表演很快开始了，安冽订的位置靠前。表演的sub没有带面具，刚一上场跪好安冽就皱起了眉头。
这个Sub，怎么长得有点像楚彦？
安冽心里一阵烦躁，这种烦躁又在调教师上场的瞬间被无限扩大。
楚彦感觉到他莫名的焦灼，抬头叫了一声“主人”。
“闭嘴。”楚彦是面对他跪的，此刻看不到舞台上的人。安冽把他项圈上的环扣收到最紧，迫使楚彦不得不把全部的精力都用在艰难地维持呼吸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