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他名义上的大姨在家,刘玉铭会一直待在房间里。恶心的行为如果发生每一处,甚至饭桌上,他可能会把吃的饭吐出来。

    他的房间被安了专门监视他异常的监控,他每次出门也会有跟踪他的“保镖”,最讽刺的是,所有花费的钱都是他画的作品挣的。

    他从JiNg神病院回来之后,可能是他之前发疯拿菜刀给人的恐惧,又可能是周淮默要吵着分家天天吵架,大姨没敢碰他。

    不过人渣的恶劣从不让人失望。上大学之后经过几年的伪装,本就sEyU熏心,把他当X玩具看待的人又蠢蠢yu动,偶尔她会把他叫回家让她“看看”,越来越过火。

    厚重的窗帘拉起来了。

    他躺在床上,听到门锁被打开。就像七年前他被强J的晚上,那个nV人满身酒气。

    “你要g嘛?”刘玉铭抓起床上的被子,“你不是让我周末回家而已吗?你又要强J我吗罗文?就像这七年你一直持续的强J我!滚!”

    “还装纯呢妈的都这么多年了?吃错药了?太久没g到里面了小SaOb装纯呢?”

    “别碰我,罗文!!滚开!!!”

    他激烈的挣扎,防护激起对方的兽X,尽可能的制造制造伤痕。

    “怎么这么SaO啊,m0两下就出水了,是不是太久没c了,想的不行了吧?”

    大姨骑在他的身上,撸动他的X器,用各种各样粗鲁下流的话语羞辱他,好想这样就能改变他无动于衷的模样,让他有反应,“我知道你想要我,你都Sh了。”

    为什么,人一定会有交配的生理反应呢?小时候刘玉铭曾经痛哭流涕的独自坐在一片狼藉的衣服中质问,是不是自己真的很贱?

    大姨向往常一样凶狠的进去他,折磨着他的生育袋,痛苦席卷着他,他被撕咬着被分割着被上贡,没有任何一处是属于自己的,直到几乎要昏Si过去。

    “给我生个孩子吧。不要再吃避孕药了,我们去医院检查一下身T。”大姨就着余韵躺在床侧,满意的看着她制造的一切,像玩偶一样的把自己裹在被子里面的刘玉铭,面无表情的脸和身T的痕迹,x部,大腿,手部,每一处都那么美丽又那么脆弱,恰到好处的诱人。

    “生下来让你强J吗?”刘玉铭看也不看她。

    “怎么,吃醋了?”

    无药可救的禽兽。

    如果有刀从天花板上掉下来,把大家都T0NgSi就好了,小时候每一个漫长的黑夜,他无数次那么想过。

    现在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