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呆头鹅,真的不要我给你治?”舞时笙再次问了一遍。

    他对这种“疑难杂症”确实挺有兴趣。

    比起医治里面那种简单的烧伤,那这种就要有挑战性多了。

    “我没钱。”林漠理直气壮地拒绝,她是真的没钱。

    穷的两个口袋叮当响。

    按照时笙这种收费法则,她不得直接把自己卖了算了。

    再说了,她也不敢让时笙治。

    万一时笙发现了什么端倪,那就不好了。

    舞时笙嗤笑了一下,“也是,毕竟你看起来就是个穷光蛋。”

    林漠“……”

    士可杀,可以辱!

    一定是她之前虐待时笙了!

    以至于,现在时笙要加倍还在她的身上!

    林漠暗暗咬牙。

    正说着。

    突兀的一声低沉沙哑的男音,从病房里面传了出来,“舞先生,你给她治,多少钱都算在我的头上。”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江辞醒了。

    不仅醒了,连烧也退了。

    手臂上裹着一层薄薄的纱布,上面是一些淡绿色的药膏,也不知道是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