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景修这次没有再拒绝薛舟,天黑的彻底,把他那点羞耻心全部磨光了,薛舟贴着裴景修的身体,异样的感觉传遍了两个的全身。

    感情的事到了临界点是控制不住的,薛舟一再得寸进尺,把裴景修的腰带也解了开来,然后把他掉个了个,压在裴景修的身上……

    身边的积雪因为两个人的体温消融,空气静的一点声音都没有,只有断断续续地喘息和……

    “卧槽……疼……”

    “我轻点……”

    “你大爷的,前戏呢?”

    …………

    第二天凌晨,是薛舟先醒过来的,他的裤子半退在膝盖上,可能是晚上累着了,睡得太香,竟然一点都没觉得冷,而裴景修昨晚还不忘把衣服穿好,此时衣装整洁地双手环绕着他的腰部。

    一个像是宿醉后的懵逼现场,一个像是简单地睡了一觉。

    薛舟怕动作太大打扰裴景修,就没穿裤子,慢慢抬着脖子一瞅,才知道他们所处的环境,他们这是掉进了一个土坑里,不过有个斜坡可供两个人爬上去。

    薛舟这么一有动作,裴景修也醒了过来,迷迷糊糊想要起来,却牵动了伤处,疼得“嘶”了一声,看着近在咫尺脑袋炸了毛的薛舟,心道大意了,两次都是在小树林里,这叫个什么事。

    “疼吗?”薛舟很关怀的问。

    裴景修一动,碰到了薛舟不可名状的部位,嘴角抽动了两下,说:“在野外你还裸睡?”

    薛舟连忙拽起自己的裤子,裴景修羽绒服的拉链拽了下来,两个人终于分开。

    两人都把衣服穿好,站起来,观察了一下周围所处的环境,裴景修踩着薛舟爬了上去,然后找了个棍子把薛舟拽出来。

    树林的清晨雾气很大,裴景修裹紧了衣服,薛舟一年四季都不穿秋裤,以至于现在被冻成冰人,两个人都没有通信设备,也分不清具体方位,只能在树林里摸索着走。

    但他们的运气还是可以的,裴景修很快找了一条出去的小路,出去之后正好是一条公路,他们沿着公路一直走,看到了一辆车——一辆车,伸手拦下。

    车主是个年轻男人,只是路经此处,听见裴景修和薛舟被绑架了,就善良地把两个人送去了最近的公安局。

    到了公安局借了一个电话,打给薛舟他爸。他俩才知道薛舟早就他爸昨晚定位到了薛舟的位置,带着警察到了所在的位置之后,抓获了三个绑匪,那三个绑匪一直说薛舟和裴景修跑了,他爸不信,坚持认为他俩被撕票了,派了一堆人找他俩,现在手下还在山里找呢。

    薛舟安抚了他爸一通,他爸这才放了心,让薛舟回去交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