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时间，顾浈被她这个蠢女儿气得心口都痛了起来，恨不得当面扇她两耳光解气。
以前就糊涂，现在还是这么糊涂。
一直在自我作死的这条路上执迷不悟，就没有有过脑子清醒的时候！
她到底是作了什么孽。
怎么就生了个这么愚蠢的女儿！
“这个没脑子的东西！”顾浈气得脸都绿了，“原来还发生过这样的事情，你要不说，我都还不知道。小烟，这件事情必然是她的不对，是她冤枉了你。我这就代她跟你道个歉。”
秦烟声音不紧不慢的，“又不是您冤枉了我，您道歉做什么。”
顾浈正色道：“她是我的女儿，子不教父之过，同样的道理，我的女儿没教好，也有我这个做母亲的责任。她做错了事情，我代为道歉也是应该的。”
“她道歉也好，你道歉也好。”秦烟声音轻慢，眼里没什么温度，“对我来说，都没什么意义。顾老夫人应该听说过一句话，道歉有用的话，还要警察干什么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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